惮地把身后的士兵往后面扯,绳子上需要使上的力度更大了。终于,我身边的郑大兵停了下来,他和我一样用牙齿紧紧咬着绳子,嘴里全是血,接着他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嘴里很含糊地咕噜了一句:“撑不住了。”
我忙反手握住了他那只手臂,接着另一只手往旁边的石壁上抓去,抠住了一块突出的石头。紧接着郑大兵身边的小五也停了下来,他的声音也很含糊:“撑过这一下,水位降下去就好了。”
我和其他三个拉绳头的人都“嗯”了一声,各自努力让身体固定,也尽可能地帮旁边的兄弟固定住身体。绳子后面的杨建也听到了我们的说话,他略带着哭腔的喊道:“大伙尽力往前,往前啊。”
几分钟后,水位彻底降下来了,而绳子上需要的力度也慢慢小了下来。这也意味着我们的人全部进入了这条缝隙。我松开了郑大兵的手,然后把绳子从嘴里拿了出来捏在手里,咧着嘴苦笑着对身后的士兵们喊道:“死了多少个没出息的啊?”
缝隙的最后方传来几个家伙的叫喊声:“我这没少一个,我是最后一个。”
又一个家伙喊道:“我也是最后一个,没死。”
再接着是两个士兵的叫喊声传了过来:“冲走了两个!”“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