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个摆设,跟地主家窗户上糊的纸一个德性。”
大伙都乐了,咧开嘴冲着这四川汉子笑。四川汉子倒不好意思了:“惭愧!咱祖上就这么点手艺,想不到今儿个在这还派上用场了。”
我也微笑着拍他的肩膀:“而且是派上大用场了。兄弟,你叫什么?如果咱还有机会逃回去,我一定要给你请个功。”
四川汉子脸色一沉,连忙立正对我行了个军礼:“23集团军21军少尉士官冯大胆向邵长官报到。”说完这话,他的腰杆又挺得更直了:“我是刘湘主席带的亲兵,打过淞沪会战、太原会战,台儿庄大战。去年九月撤退时被俘的。”
陆旭在我旁边“嗯”了一声:“是刘湘带的川军团士兵啊!”
四川汉子脸一下拉得好长:“这位长官这话咱就真听不下去。自古以来,川人从未负国,面对外敌进犯,川人从未犯怂。我知道川军团现在在重庆政府心里就是群垃圾兵,可……可这位长官,我们从最西南一路打上来,死了那么多兄弟,部队来回的整编,这个长官不要,那个长官嫌弃,还能剩下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呢?”
说着说着,汉子眼睛慢慢红了,他声音放大了,好像是故意要说给在场的全部人听:“我冯大胆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