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地对他行了个军礼,接着大声说道:“原远山战俘营加强连连长邵德,向常将军报到!”
常遇春愣了一下,接着也正色下来:“不必拘泥俗礼,你的事我听阮姑娘和那位杨兄弟大概说了一遍,邵兄弟,以后你我以兄弟相称。常某的年岁自然不用多说,你叫我一声兄长不为过。”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着他那双异常深邃的眼睛叫到:“常大哥。”
他点了点头,接着扭过身指着身后黑压压的武士们说道:“这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一干手足,当年常某还拘与俗人小节,目空无人,对这干手足轻则瞪目,重则动手。到年月如流水抚平拙石,常某终于放下某些,至此与这干手足与兄弟般相处,也有无数个年月。”
那群武士听完常遇春的介绍后,也都一起抬起手来对我一个抱拳。我反倒很不自然了,不知道自己是要学他们的模样抱个拳呢?还是行个军礼,最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着他们行了个现代军人的军礼,因为有一点是事实,不管我与他们接下来会要生活多久,抑或战斗多久,可彼此生长的年代始终不同,没必要去刻意地融合他们,自然也没必要强求他们改变他们自己的一套。
正这么来回客套着的时候,杨建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