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平坦,旁边的暗河爬过这么远的高坡后,奔流的速度反而更加激烈。水流翻滚着朝前,在我们前方十几米处的一个位置,恐怖的事情出现了。暗河的水成九十度的直角,朝着我们头顶流去。
我们都揉了揉眼睛,郑大兵甚至把围在口鼻处的湿布摘下,再次放到暗河里蘸湿,重新戴上大口大口地吸气,继而鼓大眼睛望着头顶。
水柱有两三层楼高,在水柱的正上方,一个发光的圆形物体衔接着这水柱。洞壁在洞口合拢,把这发光的圆形物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水柱前方,也没有了路,替代的是和之前一样光滑的山壁。
我们张着嘴愣了很久,接着慢慢地走到了这道水柱前,每个人眼睛都瞪得像个灯泡似的。而水柱就像一根晶莹剔透的冰柱般真实的存在在我们触手可及的地方,和冰柱不同的是水是在往上湍急地升起着。
张地主抬起头往头顶看了一会,嘴里好像自言自语一般絮叨道:“我们不会是站到了天上吧?这些水不过是流到地下去了而已。”
郑大兵也好像自顾自地回上了一句:“可是我们身后的暗河怎么没有往上升呢?”
邵统军却弯下了腰,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对着这水柱一抛,只见石头被砸进水柱后,水柱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