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苦笑着点了点头。
杨建整合好队伍,我还叮嘱了一下要他路上照顾好那个朝鲜老头。杨建应了,叫上阮美云,往远山里走去。阮美云步子有点踉跄,杨建和另外一个士兵看在眼里,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扶着她。临走之前,她回过头来,朝我看了一眼,那眼神很奇怪,好像似曾相识,有点像……有点像我的妻子——春梅多年前被车撞死之前看我的最后那一个眼神。
到他们的人影消失在我们视线后,我、小五、大刀刘、郑大兵以及我不知道如何改口称呼一声爹的邵统军,一起往食堂里走去。
我们接下来做的事情是让人无比沉重的,我甚至不敢相信宿命赋予我现在的这种体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的居然还有撕裂弟兄的尸体这么一出。我们互相间都没有说话,彼此的瞳孔都放大了,做着压根不是一个正常人愿意做的事情……
半个小时候,我们都全身是血的走出了那个食堂。也就是在走出食堂的那一瞬间,我无意中瞟见正对着食堂不远的地方,不正是战俘营的厨房和开水间吗?
傻子!指着我大声喊“曹正”的傻子呢?我终于想到了之前反复困恼我的战俘营中的不对劲。
想到这,我眉头一紧,迈开步子,朝着开水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