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还是要去喝几口,要不晚点儿再想喝水不知道又要多远。”
我们面面相觑,都愣在那儿。半晌,海波哥骂道:“已经一身晦气了,也不在乎这点了!”说完真走到那水潭边,象征性地又喝了两口。我们互相看了看,也都咬牙,跟着去喝了点儿。
死老头站在后面,他没吐出啥,便也没去喝水。他盯着水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恐怕就叫死水吧,以前我们那一个传教的老毛子说过这种水,里面有啥玩意儿比较重,啥扔进去都沉到底,浮不上来。”
吴球便问道:“啥玩意儿比较重啊?不会有毒吧?”
“有毒也给喝了,要死咱就死翘这里死成一排,反正从出来当兵扛枪开始就准备着死在战场,不差这么个不同的死法!”振振骂道。
哑巴反正还是那么没任何声响地,直溜溜地走到地上那只鞋面前,捡了起来,对着自己的脚比画了一下,然后脱了衣裤,下了水。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大个子下水,往前走了去。然后他一猫腰,往水下面摸了去。半晌,他抱了团东西起来,依稀是个已经腐烂的人形,身上穿的是套伪军的制服。四肢啥的只能通过衣裤来分辨,头上的面目勉强能分个大概,都泡得白得吓人。
哑巴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