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开手,低头去看她的滑雪板,然后动手拆除下来,又问:“有没有扭伤脚?”
阮湘南摇摇头:“没有。”
这回真纯粹是运气好,以滑雪板摔出的裂痕的程度来看,就算摔伤脖子或者脊椎,都很有可能。卓琰也把自己的滑雪板取下来,把她拉起来:“不滑了,去酒店休息吧。”
阮湘南嗯了一声,跟他往下走。
雪白茫茫的,摘掉护目镜以后就觉得满目刺眼的白,无边无际。偶尔有那么几株褐色的树干露在外面,像是雪海中萧条的一抹色调。
卓琰直接开车去了附近的温泉酒店,验证证件之后,拿了房卡。阮湘南这才有点后知后觉地发觉他的走路姿势不太对劲,进了房间便问:“你的左脚怎么了?”
“刚才走得太急,大概是扭到了。”
她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蹲下-身来,帮他把鞋子脱下来,动作又轻又快。她脱下袜子,就见他的脚踝有点红肿,倒也不像伤到骨头,便放下心来:“我去买喷剂。”
可是卓琰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阮湘南只得问:“怎么了啊?”
卓琰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紧紧地搂住她的腰,低声道:“我差一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