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坐轮椅,让阿姨搀扶着,慢慢地走台阶。
阮湘南中途去挽卓琰的手臂,隔了几秒钟,他就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开去。阮湘南莫名其妙,明明早上还好好的,她又再试了一次,这回他倒是没抽手而去。阮湘南趁着没人留心的间隙,凑近他耳边,低声问:“你又怎么了?”
卓琰低头看她,隔了一会儿才闷闷地答道:“没什么。”
阮湘南怀疑地看着他:“真的?”
“嗯。”
“那就不要总板着脸。”
“你别太过分,”卓琰一把握紧她的手腕,压低嗓音道,“我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你到底对我有多不满意?”
后面外婆也走到了。老人家喘着气急道:“卓琰,你又在干什么?怎么总欺负人家?”
——
三天的元旦假很快就过去。
阮湘南在节后不久便在手术室外同叶徵相逢,他们各自主刀一台手术,时间安排上却是差不多同时。
叶徵依然在手术的无纺布帽子后面打了对兔耳结,身后站着的女实习生一直盯着他的后脑,红着脸说悄悄话。
阮湘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是学生助教,穿着白大褂站在那里,容貌秀丽,看上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