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站起身来:“总之你没资格管我。”
卓琰一把扯住她的袖子:“我怎么就没资格?你忘记我们的关系了。”
“关系?”她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最多也就是不小心上了一次床的肉体关系吧。以你的条件,以后会有肉体关系的女人有得是,并不缺我这一个。你真的需要保重身体,这是出于一个未来的医生的忠告。”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得这么卑鄙下流?!”卓琰终于忍无可忍。
“因为我就是对的,我总是正确的。”她挥了挥袖子,“啊,你真的很烦人,以后跟我说话,我可是要按小时收费的。”
卓琰咬牙切齿,他就不相信他还驯服不了这样一个混蛋。
他一定会有把她押回家的一天,他发誓。
飞往伦敦的国际航班终于开始播报到达讯息。
阮湘南锤了捶都坐麻了的腰背,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湛蓝天空。机身开始向下降落。
卓琰的愿望已经成真。
她跟她的母亲暂时地和解了,就在她到达这个异乡国度之前。
她不由想起那本《小王子》,狐狸说,我找到了麦子的颜色。
卓琰看完当日的财经新闻,又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