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更不会想再提起。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他就知道认识她绝对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倒霉的事。
“我对你?我对你怎么了?”阮湘南转身倒了杯水,咚得一声放在他面前,那水珠还溅了出来,落在桌面上,“有话不妨直说,遮遮掩掩说一半藏一半多没意思。”
☆、003
他们之间禁忌太多,话说到这个地步,也就没有别的什么好说的了。阮湘南转过身顾自收拾东西,在一只20寸箱子里,一本一本叠进专业书。卓琰不提告辞,她也不好下逐客令,只好顾自打包行李。
终于还是卓琰先打破僵局:“你整理东西,是要出远门?”
“是啊,下个月有个交流项目,正好选中我。”
“要多久?”
“大概半年吧,”阮湘南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我妹妹要毕业了,她会有毕业旅行?估计我是参与不了了。”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阮湘南转过头,微微眯着眼:“你所说的‘逃避’是指什么?”
“你在逃避,”卓琰走到她身后,低头看着她,她蹲在那里,而他是站着的,总有这么点居高临下的意味,“你很想谴责你的母亲,为什么当年要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