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次在酒店共进晚餐,是我第一次见他,我只是……直觉吧。”他自嘲地笑了笑,道,“我是个多疑的向导。”
巫承赫觉得他似乎在隐瞒什么,但他既然不愿意说,也不好再追问,换了个话题,问:“院长,关于向导的攻击性教育,你怎么看?”
“唔,我看过你发来的论文,很有价值。”沐说,“我的想法和总统的一样,解放向导的第一步,是首先让他们成为独立自主的人。加强攻击性教育,能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真实的价值,而不是把自己看做异能者的附庸,二等公民。”
“我的论文引用了很多你的观点,院长。”巫承赫有点不好意思,“我觉得这些观点对教育改革非常有用,但我怕以你的名义说出来会给组织带来麻烦,所以……这大概能算是剽窃了吧。”
“不,你做得很对,我支持你。”沐难得慈祥地摸了摸他的头,“组织为了保护向导,一百多年来建立了一套相对完整的攻击、防御教学体系,我一直想找机会系统地传授给你,但通讯线路受限,我怕向导学校监控到我们的交流,今天正好,我把它交给你。”说着,他从书架的抽屉里拿出一枚指甲盖大的纽扣,递给巫承赫。
那是一百多年前流行的便携式智脑,那时候人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