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非常消瘦,脸色苍白,下眼睑有着轻微的黑影,但他的眼睛却是史无前例的明亮,仿佛在内心烧着炽烈的火,焦灼而痛楚。
今天是他分娩的第五天,腹部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本来路德医生是建议他晚一点单独走的,他还是执意办理了出院手续,坚持和组内其他人一起出发——他一分钟都不想等,他要疯了,而且他知道金轩比他还要痛苦,还要疯!
因为他已经被标记过,迟早都要被流放,所以学习组对他的监管相对松懈,收到总统的邀请,请示校长以后就放他和霍伯特一起离开了教育部安排的酒店。
“他还在安全屋吗?”巫承赫下了飞碟,因为刀口的原因不能走太快,问霍伯特,“他狂躁症严重吗?”
“很严重,所以金辙一直把他关在安全屋。”霍伯特说,“不过他还年轻,体能很好,应该能撑过去。”
“你,见过他吗?”巫承赫问。
“没有,金辙不许任何人见他。”霍伯特回答,“没有你的安抚他变得很暴躁,平衡剂作用有限,他随时都有可能发狂,太危险了。”
“哦。”巫承赫淡淡应了一句,心里却是揪着疼,压抑着焦躁走近官邸,还没有进门,就感觉到熟悉的意识云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