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他们的亲人,都对联邦感激涕零。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保护法》依旧停留在当初第一版的层面上,官员们,包括你们仍旧把它当成一种对向导的赦免和施舍。但向导不是罪犯,他们不需要赦免,也不需要同情,他们总有一天会恍然大悟,质问联邦为什么他们要接受这些带着枷锁的‘恩惠’!”
“我们一直在完善和修改,增补条款。但向导太少了,我们能怎么办?把他们放出去,他们能活吗?”巴隆夫人无力地说。
金辙摇头:“不,那些增补只是些皮毛,就像我规定每天揍你一顿就可以让你吃饭,然后把营养素的量从五百克变成五百五十克,我能指望你愉快地挨揍吗?”
巴隆夫人嘴巴动了动,没说出话来,金辙接着道:“《保护法》实施了五十年,之所以联邦每年花那么多钱改变向导的境遇,还每年有那么多人冒着罚款的危险堕胎,还有那么多民间保护组织深受爱戴,就足以表明这项法案有多么失败了!巴隆夫人,我给你透个底,我要在第一届任期内彻底修改保护法,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决定。”
巴隆夫人完全震惊,看着金辙诚恳的面孔,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表决心还是应该立刻反驳——她是向导学校的校长,她在修改《保护法》上有绝对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