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狭窄的空间,这么高的相容度,又没有任何药物,他们根本无法抵抗兽|性的本能,除非俩人之间死一个,否则迟早都得发疯。
什么誓言,什么保证,在结合热和本能面前,都脆弱得像纸一样,一捅就破。
黑暗,男孩弱声啜泣,声音渐渐小下去。金辙抬起他的腿,摸到他的臀瓣,男孩的皮肤细腻极了,比女孩子还要柔嫩,大腿根部的肌肉微微颤抖。
“你会后悔的。”在金辙最后的记忆里,只记得他哭着说了这么一句,“对不起,我不想这么做,我从来没杀过人……”
杀人?金辙脑子里像是有根弦“崩——”一声断了,他意识到了什么,但整个意识云很快就被一种火烧一般的痛苦淹没了,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他说“你会后悔的”。
的确,之后三十多年,金辙肠子都悔青了好几次,他要是稍微狠心一点,少一点人性,在发现那孩子是向导的第一时间就不顾一切占有他,现在他们的儿子估计比金轩都要大了,说不定已经有了孙子。
药剂室里,金辙半跪在昏迷不醒的沐身边,目光沉沉看着他沉睡的脸,当时这家伙利用临时标记建立的思维通感攻击了他受伤的意识云,引发了他的狂躁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