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由、民主和人权,我是总统,我必须捍卫公民们的自由民主和人权。”金辙翻了翻眼睛,“所以为此我必须让一部分人很不自由,很不民主,很不人权!”
霍伯特也开始翻眼睛:“总统阁下,请注意你的言辞,被人听到这些话你就别想连任了。”
“被人知道我说过这些,你就可以自刎了。”
霍伯特叹气:“金辙,我们的政府已经积弱三十余年,你才上台不久,不宜过度强硬。”
“我会把握分寸的,但我不能容忍有些人骑在政府头上撒野,视公民的人身安全为无物!还有那些该死的和平组织,什么圣马丁研究中心之类,都是唯恐天下不乱!”金辙敲桌子,顿了顿,笑了一下,“而且我真的不想再看到金轩那混蛋在我官邸门口搞他娘的行为艺术,讽刺我的软弱。”
“他已经退圈了。”霍伯特也笑了,“这大半年他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为人师表什么的,太惊悚了,我到现在都无法适应他穿正常衣服的样子,好可怕!”
“唔,我也经常炸汗毛来着。”金辙道,“说起来他在哪?为什么没来参加会议?”
“他的小男友昏迷好几个小时了,他一直守在病床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