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重要器官。”
“我看看。”巫承赫跪到他旁边,用便携透视仪观察了头部的创伤,那里插着一根十几公分长的金属钉,皱眉道,“钉子穿过大脑皮质,还好避开了所有神经和血管,太侥幸了……不过尖端靠近前穿质和视束,千万小心不要再深入。”
“还有胸口。”那人道。
巫承赫用剪刀剪开伤者胸口的衣服,只见一根狭长的金属片穿过胸骨,直戳进内脏,伤口不断有血水涌出来,看上去十分严重,监测心跳,却基本还是正常的。想了想,道,“这个位置太凶险了,一定是伤到了大血管,只是大概因为创面恰好紧贴着金属片,所以才没有造成大规模出血。从现在起要尽量保证不挪动他,如果金属片稍微挪一点位置,他几分钟内恐怕就会死。”
几名大汉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焦虑的表情,倒是那个叫老斑鸠的印第安人比较淡定,对巫承赫的医疗水平似乎也放心了点,道:“那就在这里给他手术吧,你能行吗?”
巫承赫前生主攻心胸外科,但对这么凶险的创伤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再说他手里能用的东西也不多,正在犹豫要不要先叫人来把他抬出去,或者直接请心胸外科的医生来收治,手忽然顿了一下——那人胸骨下方,离创面三四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