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半个主人呢,就这么走了霍伯特先生会不会不高兴?”
“我干什么他都不会觉得不高兴,他已经习惯了。”金轩坐到他身边,凑到他颊边嗅了嗅,“你喝酒了?”
“嗯,随手拿了一杯。”
“借酒消愁吗?因为被女士拒绝了?”
“哈……就算是吧。”巫承赫自嘲地笑,不想多做解释。
“别傻了。”金轩拿过酒杯,将残酒一饮而尽,拉着他的手拽他,“来来,我请你跳舞,第一支舞还没有完。”
“走开。”
“来吧。”金轩站在他面前,绅士地冲他鞠了个躬,做了个“请”的手势,“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你可以试试看。”
“跟我跳一支吧。”金轩看着他的眼睛,“我过几天就要跟霍伯特回敦克尔首都了,就当提前替我践行?”
被他歪缠了几个月,忽然要解脱了,反倒有种沉甸甸的失落感,巫承赫与他对视,鼻端嗅到花圃里大马士革玫瑰馥郁的清香,不知道是一时冲动,还是被标记的强制性操控,心中一阵恍惚,不由自主站了起来,将右手递进他手里。
白日的燥热已经褪去,微风送来凉爽,喷泉发出细碎的水声,给远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