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的时候终于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醒了!天,他终于醒了!”那人发现他醒了,激动地叫道,“兵长,夏里先生醒过来了。”
巫承赫五感紊乱,被他的声音震得耳膜剧痛,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那人扶着他的后脑,给他头上箍了一个什么东西,巫承赫只觉太阳穴一阵剧痛,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啊!”
疼痛转瞬即逝,他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视野也清晰了起来,艰难地动了一下脖子,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治疗床上,身边站着一个戴着航医徽章的黑人,另一侧则站着一脸焦虑的伊万诺夫。
“夏里先生,你怎么样?”伊万诺夫紧张地问,“他们说你受了严重的思维创伤,刚才医生给你做了电疗刺激,现在有什么感觉?”
“很、很疼,不过好多了。”巫承赫喘息着说,他大脑依旧是混乱的,但心里惦记的事情还没有忘掉,“金、金轩呢?还有陈苗苗,他、他们都救出来了吗?”
“安心休息,其他的事交给我就好。”伊万诺夫含混地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巫承赫太累了,完全没听出他的敷衍,放心地松了口气:“哦,好的,谢谢你。”
“是啊,放心吧,兵长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