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闻到了花坛泥土下新鲜的猫屎味。
还有他的皮肤,也开始变得极其敏感,仿佛所有的毛孔上都安了信号放大器,连气流的涌动都能带来明显的摩擦痛。
救命!巫承赫几乎是爬上二楼的,他哆嗦着打开小药剂室的门,将昨晚配制的舒缓剂取了一份打进自己的颈静脉,因为手抖戳了好几个针眼,又把自己疼了个半死。
还好他的专业技能十分过硬,第一次配药效果就不错,几分钟后他感觉自己不大抖了,视野也正常了一点,连忙将剩下的药剂全都装好,和注射枪一起放进保温盒里,然后在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压缩氧气瓶,一个呼吸转换器。
离初潮症状全面爆发已经有一个小时了,巫承赫感觉自己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甜味,他将药品和气罐拖进冰箱,将控温器调到零上二度,趁着升温的功夫又回到药剂室,用洒花的喷壶配了一大壶稀醋酸,把刚刚坐过的飞碟以及整个别墅都喷了一遍。
冷静,冷静,一切都得照着计划来,一步都不能疏忽,要不然很快就会被发现……他竭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压下脑子里翻涌的潮汐,将沾满信息素的校服鞋袜等等统统脱下来扔进洗衣机。
等等,好像少了什么……巫承赫头昏脑涨,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