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菲了,陆文龙的确就像他在这单生意里面投入的股份一样,最小个的。
可他理直气壮啊:“别跟我啰里啰嗦这些三角债,内地就最烦这个,老朱跟你的事情那是你们之间,我只问老程,按照协议,收益以后我照比例分成,然后拿我的收益10%给老程做辛苦费。现在合同已经完成,你违约,我该收多少收多少。你的辛苦费我不欠。但你已经做错了事,拿我们的钱拆东墙补西墙,不好意思,拿钱弥补,我现在就要现钱,结账吧!”说着右手就开始慢慢加力。眼瞅着程天烈那本来喜欢用作挟雪茄的食指就开始朝着手背翻过去。
豆大的汗珠立刻从程天烈的额头浸出来:“我现在……手里面的确没有现金!龙少,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钱给你!我认这个错,也愿意赔,但我现在没钱!杀了我也没钱!”
这就是要耍无赖的风格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生意场上的这种老赖真不少见。
陆文龙左右手都能开弓操作筷子,左手挟起一个奶黄包放在桌子空白的地方,再换成一把餐刀,轻轻在白色圆鼓鼓的奶黄包上头开一道口子,他的手很稳,只把奶黄包的外面那层薄薄的皮给割开,里面膨胀的白面翻开胀起了大口子,陆文龙感觉到自己右手握住的食指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