恤,却脱下陆文龙那件叠起来放进箱子里,拿了一条裤子坐在陆文龙面前仰起脸,陆文龙帮她拆临时的白布,她就自己穿裤子:“没有经期了。一直吃药,这样才不会浪费工作时间,每天低于十个钟,用台球杆抽,二十个钟可以算表现好。一个客人低于两个钟是服务不好,五个钟以上才是优异,我知道的就打死了两个妹儿,打残三个,关在屋里养着,我这样打断了接上的多得很……”指指小腿:“这是用镐把打断的,比六哥用的球棍更好用,以后工地上的弟兄们可以练习用那个。”没有半点悲伤诉苦的意思。
脸上的伤口大多已经结疤,但因为之前只是匆忙的包扎有些凝结在伤口上,陆文龙用碘酒洗开血痂:“忍一下,有点……”停住了,这点疼?
对别的女孩子来说也许呼天抢地,对吕四……果然陆文龙擦拭过去,这个姑娘的脸上一点抽动都没有:“每天都打耳光,早就麻木了,除了那些跟发情有关的部位不停刺激敏感,其他部位都麻木了,我……这边耳朵已经听不见了。”怪不得她说话偶尔要侧头。
陆文龙用碘酒消毒撕开布条以后,用酒精再清洗干净,就能看见那些横七竖八的乱糟糟伤口,就好像用一把钢丝球在脸上擦过,深浅不一,浅的也许好了只会有道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