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领队也许就是从这些下属的眼光里面看出了怀疑跟动摇,可能她在乎的就是这种受到质疑的权威性,需要保证的也正是这种权威性,相比之下,别的什么都不重要,更加狂怒:“有不同意见的说出来!说出来啊!我们是讲民主的。有不同意见的,在我这座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佛,给我滚到地方队上去!别在我这里碍眼!”
教练们更是噤若寒蝉,连忙低眉顺眼,连相互看都不敢。直到朱领队怒气冲冲的摔开门帘冲出去,才相互苦笑着摇头,不敢说话,好一阵才招呼着运动员们裹好防寒服装出去。
跑出跳水馆,沿着训练中心的小路,跳回车上,杨淼淼手忙脚乱的打着车冲出训练中心,才使劲拍自己的胸口出大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小妮子还在梗脖子:“老虔婆!怕她做什么!爸说过,老家伙就是爱倚老卖老,不能怕!”
一贯在家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杨淼淼却变样:“朱导……吼了我十多年,怕习惯了,你还真是胆大,敢跟她叫板。”
陆娜拿过座位前的水杯又开始补水,身体也恢复到之前那种略显内向的姿态:“她骂爸呢……”
杨淼淼惊奇的瞥她一眼,又回到自己的驾驶方向,口中讽刺:“你倒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