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苏文瑾很熟练的站在酒桌边就分配了几个人,把维克托送到小白的旅馆去,还有已经喝醉打胡乱说话的二狗也要弄回去,另外哪些人留下来在这边,哪些要跟着田螺哥回去餐馆,不能影响了那边的生意,分配得头头是道,那种以前只在陆文龙面前才指挥的气息,慢慢扩散开来,阿光等人更是带头大声答应,哗啦啦的就把人分散走了,让汤灿清很惊讶。
陆文龙已经不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了,在楼上看见好几部车一起离开,才回到卧室里面看着已经睡去的姑娘,楼下的哀乐跟弹唱班子轮流进行,人家专业人员有经验,会轮流上阵保证气氛一都在,连续三天三夜,周围的街坊邻居跟亲朋好友也拉开了场面坐了好几十桌打死人板板,也就是连天连夜的都有人在下面打麻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川渝地区就兴起这样的风格了,所以之前维克托才会觉得那么新鲜。
国人历来是把丧事当成喜事来办的,所以气氛也还算热烈,有个正常丧事的样子,可蜷缩在床上的姑娘,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陆文龙自己也喝了点酒,加上刚刚打斗过,有点兴奋,没有注意到入睡的姑娘有什么不同,自己洗漱一番,就下楼在灵堂里面扎了个熊势借着孝服的遮挡,自己在那练功,家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