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和人手來干这些运输劳工的事情,国内也满目疮痍,白天是美国空军的轰炸,晚上全部是宵禁,妇女成了工厂和田地中的主力军,谁肯來煤矿上工,矿场的劳工消耗完了,煤矿就要陷入停顿,谁來担这个责任。
“佐协课长说的沒错。”大谷和也和长尾左之助也算是认识,这个时候不得不说上两句,“长尾你这个蠢货,真是无可救药,这一身的肥肉真是白长了。”
“是,是。”长尾左之助点头如捣蒜,“请大谷少爷和佐协课长指证,我们一定马上改正。”
“给劳工们改善一下条件吧。”大谷和也偷眼看看佐协和中,看他沒有反对,便接着说了下去,“每天增加一顿饭,饭量增大一些,保证他们有足够的体力干活。”
“还有。”佐协和中补充道:“我们这次还带來了医生和药品,组织全部劳工轮流接受身体检查,伤情和病情严重的,就休息一段时间,现在这种情况,每个劳工都是宝贵的资源,干活偷懒、刻意罢工、寻衅滋事可以重重处罚,但平时不许随意鞭打劳工。”
“这个,这个……。”长尾左之助显得有些犹豫,看向大谷和也。
“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大谷和也会意。
“佐协课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