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暴君,不然大家都要完蛋。虽然近几年易逸皇都没有再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但是他们只要一想到十年前墨尘将军死了之后,易逸皇那疯狂的样子,原本和狄立沾上一点关系的那些人的下场,啧啧,连他们的对手都想为他们点上一根粗粗的蜡烛了。行了,今儿的戏唱完了,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妇儿吃饭去吧。
易逸皇离开之后,没有回他的首领府,而是去了比自己的首领府还要戒备森严的墨宅。
易逸皇到了已经被自己改造地如同铁桶的墨宅,没有去墨尘最常呆的书房,也没有去他的卧室,而是进了地下室,挥退向他致意的各个医生,易逸皇直奔那个熟悉到闭着眼都能找到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各种医疗器械之外,只有一个人躺在如同冰棺的时光静止仓。那人十年如一日的面庞,双眼紧阖,仿佛只是睡过去了,只要自己去叫一声,那人就依旧会睁开眼,用他独有的清冷声音和自己打招呼,“你来啦。”
“是啊,我来了。”沉浸在自己想象里的易逸皇迈着轻轻的步伐走到“冰棺”的旁边,隔着透明的边壁抚上那人的脸,十年啦,每一天他都怀着希望的心理来,然后带着一身的绝望离去,只因医生说的千分之一的可能性。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