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安静,他的心跳却犹如擂鼓。
是你吗x5?是你吗?!
大宝马的挡风玻璃隐没在黑暗中,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向前迈了一步,又迈了一步,直到看见整洁的中控台上,那双黑色的皮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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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车牌就是庚agv999后,贺兰霸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时速狂奔回丹美大厦,掏钥匙开门时甚至激动得把钥匙都掉在地上,他推开大门喊了一声“凯墨陇”,没有人回答,他站在玄关,整个人恍惚一愣。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一层如水的月光,沙发中央坐着仿佛被他吵醒后很不开心的泰迪兄。贺兰霸穿着鞋就这么走过去,低头看着茶几上那把熟悉的车钥匙,和散落了一茶几的扑克牌。
贺兰霸在二楼主卧的门前站了许久,心里一遍遍过着台词,就像一个即将走上奥斯卡颁奖典礼领奖台的编剧,又像一个抱着玫瑰拿着戒指盒准备下跪求婚的毛头小子,他再三地准备,再三地镇定,最后才轻轻拧开了门把。
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拳击袋的影子斜斜地拉长在地上,床上的人穿着一件黄灰相间的毛衣和蓝灰色的牛仔裤,背对着他已经睡着,台灯的光照得他的头发泛出一层温暖的金棕色。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