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而言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站起来拥抱我吗?”
“你还想我拥抱你……”凯墨陇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但声音听上去冷冷的,甚至有点咬牙切齿。
贺兰霸沉一口气,拍了把电话亭的门:“是我的错吗?”
当然不是他的错。凯墨陇沉默了很久,终究也只能沉默。
“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虽然你确实笨了一点,”贺兰霸居高临下道,“这种时候难道不该先给我打电话确认吗?”
凯墨陇没有说话,仰头靠在玻璃上眼不见心不烦地闭上眼。
贺兰霸注意到海豚王子连眉毛睫毛都湿透了,脸上又是雨水又是汗水,比哭了看着还让人难受:“你要坐到什么时候?你那裤子是我上次在拉格菲尔德给你买的吧,两千多块……”
“你就知道钱……”凯墨陇先生终于舍得出声。
贺兰霸耐着性子蹲下来:“穷一点富一点我都没关系,但是我不能忍受浪费,你懂吗?”
“什么叫浪费?”凯墨陇心安理得地歪头靠在玻璃上闭目养神,“我钱多得下下辈子都用不完,我不浪费那才叫浪费。”
“凯墨陇,”贺兰霸透过被雨水淋花的镜片,看着凯墨陇无精打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