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霸惊愕地推了推眼镜:“大哥,要是我没看错的话,”他忍不住伸手探向凯墨陇的下巴,“这是……胡茬吗?”
其实也不算胡茬,只是一圈青色的痕迹,摸上去虽然不光滑但也不至于到扎手的程度。
凯墨陇的表情有些勉强,还是忍耐着贺兰霸在他下巴上摸来揉去:“你没长过这玩意儿吗?”
“当然长过,”贺兰霸笑道,“我有时候闭关好几天写剧本,上洗手间都不开灯的,等出关了一进洗手间拉开灯自己都吓一跳,‘卧槽哪里来的糙大叔’。我是好奇你怎么也会允许这玩意儿长你脸上。”
凯墨陇扳过驾驶台上方的镜子反复瞧着自己的下巴,声音有点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
贺兰霸顶着黑眼圈哈欠连天的开着车:“谁说的?这样也挺man的。”
凯墨陇瞧了一眼明显很疲惫的贺兰霸,终于放过镜子:“靠边吧,我来开车。”
凯墨陇的事摆平后,贺兰霸这几天精神劲头一好,灵感那是绵绵不绝,是真有好几天没好好在床上睡过了,凯墨陇要开车他当然乐得让他接手。
哪知道凯墨陇将小金杯向前开了一段就靠边停下了。贺兰霸不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