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 that”。
凯墨陇在马桶盖上坐下,嘴角凹着小酒窝:“andy,happy birthday。”
大洋彼岸骇然得仿佛连呼吸声都没了,半晌,andy的声音如同被拧紧了一般:“……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无所谓,”隔间很逼仄,地上还堆叠着两个人,凯墨陇将长腿迈过两人的身躯伸展开去,看着赫然变成九分裤的廉价西裤,弯腰扯了一下起皱的裤脚,确定看不见褶子了才起身道,“我也不关心你什么时候生日。”
相隔万里,andy深呼吸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需要我做什么。”
“我这手机里预存的花费不多,让老家伙们回我电话。”
“……我恐怕联系不上他们。”男声略有些为难地说。
“他们是在月球上吗。”
“不在月球,在庞巴迪上。”像是也听出凯墨陇言语中的不耐,男声小心道,“按惯例每年的年会之前大人物们都会先聚个头,你知道的。”
“andy,”凯墨陇的声音缓慢而着重,像一柄正被磨砺的尖刀,“我在拘留所也能给你打电话,我相信在飞机上打个电话不会比拘留所更困难。”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