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瞧瞧人家,脱江诗丹顿都不带眨眼的”的对话。但谁规定江诗丹顿就一定比浪琴贵重了?贵重不是这个意思好吗?也许地中海大叔那句“那块表小心别弄坏了啊”,意思并不是“那块表小心别弄坏了啊,好几千块呢”,也许真实的意思是“那块表小心别弄坏了啊,那对我来说很重要”呢?你又怎么知道呢?
.
可能是这段时间天干物燥,犯事儿的人有点多,每间拘留室都关着好些人。贺兰霸进门前环顾了一下,这一间拘留室里已经有五个哥们了,其中两人牛高马大手臂上有相仿的纹身,看上去不太好惹,另外一个一直怂在角落一张床铺上,剩下两个年轻人穿者打扮像普通的上班族,估计危险系数也不高。
他和凯墨陇一进来,待看守人员离开后,其中一个纹身男就站了起来,上下打量难得一见的混血美男:“叫什么名字?犯什么事儿进来的?”
贺兰霸回头见凯墨陇靠在铁栏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打量这间破拘留室。宅男编剧暗自也有些棘手,他这辈子也就办身份证时去过警局,拘留所看守所这绝壁是头一回来采风,但是这个时候又绝不可以露出新人的怯来,依照他当编剧的常识,起码还知道在这种地方,长得太惹眼的男人都会比较悲剧,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