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霸也弓起了背,不过相比凯墨陇的潇洒,他这个动作使得很挫败。
“这么说吧,”凯墨陇直起背靠着长椅,手臂搭在贺兰霸身后的椅背上,“只有我们之间的直线最短距离在五米之内才算在一起。”
贺兰霸回头看凯墨陇,明明是坐在街边的长椅上,但凯墨陇这个交叠着长腿慵懒地凹在椅子一角的姿态却活像坐在宫廷沙发上:“你这叫黏在一起,不叫在一起。”
“距离为负数时才叫黏在一起。”凯墨陇笑道,又贡献了一对醉人的酒窝。
贺兰霸转过视线,不想承认他其实很喜欢看凯墨陇笑,会让他心思荡一下,有时还荡得很高。即便是言语中的无节操,也会因为这样的笑容陡然变得可爱起来。
“有点冷,”凯墨陇拉拢西服外套的领子,彬彬有礼地说,“你愿意坐得离我近点吗?”
贺兰霸扫一眼凯墨陇的胸口,谁叫你穿这么大领口的t恤,特么生怕别人看不够似的。他没动,自顾自看向舞台上开始飚歌的乐队,学凯墨陇酝酿了一下,才酷帅狂霸拽地道:“自己坐过来。”
能听见凯墨陇很夸张很无奈的叹气声,不过凯墨陇先生还是坐直了身子,乖乖挪了过来。
两个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