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花板,寻找着灵感的火花,就在这时听见“笃笃笃”三下叩门声。
这敲门声慢条斯理无比腹黑,贺兰霸心说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凯墨陇倚在卧室门前,敲门的手还悠闲地搁在门板上。
他还是离开时那一身暗蓝色衬衫,黑色修身裤,威戈军刀行李箱静静地立在一双长腿旁,此刻这双大长腿正悠闲地交叉着,凯墨陇表情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斜靠在门上的肩膀直起来,提着拉杆箱进了卧室。
贺兰霸长叹一声,双手无力地撑住额头,弓着背凝固良久,才出声道:“我就是上来玩玩拳击袋……”爱信不信吧。
凯墨陇绕过挫败地垂头坐在床边的贺兰霸,走到衣柜前背对着床开始脱衬衫,边脱边道:“你怎么知道上面有拳击袋给你玩?”
贺兰霸不想越描越黑,决定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去半个月吗?”这才几天啊?
凯墨陇脱下暗蓝色衬衫:“提前回来了。”
贺兰霸瞧着那张光裸的背,凯墨陇的背部线条如同弓弦,随时都拉得很紧,但随着身体的弯曲,手臂的伸展,会绷得越发性感。贺兰霸感慨了一下“果然是混血啊”,起身走到那只威戈军刀行李箱前,蹲下来摸了摸箱子:“我的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