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都看不出有跃下的痕迹,她看着凯墨陇顺手捋下帽子又一闪消失在密集的车流中的背影,目瞪口呆,就算用飞的也没这么快好么?!没好气地对手机那头道:“我做出租车,他开雷文顿,我要走下穿道,他就横穿马路,我穿着高跟鞋,他飞檐走壁,他行动力这么强,又武装到了牙齿,还完全不按牌理出牌,要甩掉我是分分钟的事!”
“别急,你右边二十米处就是下穿道。”手机那头的男声说。
安琪立刻右转,边走下下穿道边有些讽刺地问:“你们随时都在监视我?”
“不是监视,只是gps定位,顺便为你提供一些方便。”
“那再给我行个方便吧,”安琪插着腰看着下穿道出口处蔚为壮观的台阶和停止运行的自动扶梯,“能让这自动扶梯动起来吗?”
“……安琪,我们又不是五角大楼。”男人无奈地道,“而且刚刚查到这自动扶梯在上午九点报修了,维修人员正在来的路上,应该一会儿就有人来竖维修牌了。”
安琪只得认命地爬楼梯,爬到一半时果然就看见工作人员拎着黄色的“检修”三角牌竖在自动扶梯下方,她竟然觉得这感觉有些恶心:“凯墨陇人在哪儿对你们来说有区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