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烫到的兄台,低头朝阳台下望去,下面当然已经没人了,贺兰霸扶扶眼镜,居然没有骂娘,这也太绅士了。
他心事重重地走去电梯间,心想接下来这四十八小时应该够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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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慧星没有挺过那四十八小时。
贺兰霸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都懵了,大半夜从床上趴起来,头也没梳脸也没洗抓了钥匙就冲下车库。倒车时小金杯“砰”的一声撞到旁边的车上,宝马x5同学被撞痛了,呜啦啦乱叫起来,贺兰霸被叫得心里更烦,吼了声:“别叫了!回来赔你!!”
应该留张纸条给宝马主人的,但是他现在根本没那个功夫,驾着金杯车一路绕出车库,听着背后宝马x5没玩没了的喊声,心里发泄般骂着谁叫你特么非停我旁边的!犯贱好吗?!
看见车库出口时宝马x5忽然没叫了,那一刻贺兰霸混乱的思绪被打了个岔,脑海里莫名就冒出宝马车主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按下遥控器关闭警报声的画面。那家伙不好惹吧,不知道为什么在这节骨眼上会想到这个,不过乱成一团麻的心反而稍微平静了下来。
赶到医院时夏慧星已经不在重症监护室了,她躺在普通病房里,身上还接着乱七八糟的仪器和管子,体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