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微微一笑,轻轻托了下鼻梁上的眼睛,笑道:“东翁,学生并不赞同闫先生的意见!观清军的脾性,与流寇又有何异?他们就是一群强盗,只会挑着软柿子下手!济南城城高墙厚,又处于山东腹心,四面援兵,随时可至!除非是多尔衮得了失心疯,否则,他绝对不会对济南城动手!”
颜继祖一喜,忙追问道:“高先生,依您之见,咱们眼下当如何是好?”
这高先生虽是与闫本初同为颜继祖的幕僚,但与闫本初相比,这高先生出身江南大户,走过南,闯过北,在各地都有很强的人脉,而且,此人极善察言观色,喜说顺风话,虽然才来不足一年,但却更加赢得颜继祖的信任!
高先生一笑,轻轻捋了捋老鼠须道:“逆流?顺流也!顺流?逆流也!当今皇上,乃是百年难遇之圣明天子,他老人家早就看透了清军的用意,所以才有这般安排!东翁不必惊慌,清兵,不过只是芥癞之癣,成不了气候!东翁只需做好本分,在合适的时候,表现一下东翁的能力,这一来,才会更入得皇上法眼!而且,前些时日,杨阁老来信也言,他身体多感不适,正欲物色几名年轻又能压得住的阵脚的入阁,东翁,杨阁老可是很欣赏你啊!”
“此话当真?”颜继祖眼睛瞬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