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刘如意自是能体会母亲的苦衷,她本就是一个只能依附在丈夫身边的弱女子,远不像后世的那些女强人那般坚强,丈夫去世,除了自己,她已经一无所有。
“娘,有孩儿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咱们还是需向前看才是啊!您要是哭坏了身子,那孩儿该如何是好?”刘如意紧紧抓着母亲的手,小声安慰道。
一听刘如意如是说,邹氏赶忙擦掉了泪水,转而露出了一丝微笑,“是,是!都怪娘不好,老是说扫兴的话!来,如意,这家酒楼是扬州人开的,跟咱们苏州的口味差不多,咱们快些进去吧!”
听到这,刘如意忙抬头看了一眼这酒楼的牌匾,果然,“扬州菜馆”几个烫金大字径直映入眼帘。
刘如意心中不禁暗暗叫苦,这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前世刘如意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虽然在魔都生活了近十年,但是对那些酸中带甜的南方菜确实是难以适应,而这一世的刘如意,因为母亲邹氏的缘故,自幼便被母亲养刁了胃口,一直对南方菜情有独钟。
这家酒楼颇大,上下三层,里面装饰的颇为jing致,带有浓厚的江南水乡风韵,由于福伯、小六儿是刘家的家奴,与刘如意母子十分亲近,而火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