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位英俊而饱读诗书的世家子弟,风华内敛又傲世独立。座中均是衣冠楚楚的名流淑女,态度低调亲和,安静中透出咄咄逼人的自信。
我打量一下环境说:“这里真好,要不是你提议,我这个层次的人绝不会到这种地方来。”
席耘说:“才女还这样自谦,让我们这些一身铜臭的人可就无地自容了。”
等一会儿菜依次上来,看去桃红果绿的,卖相很好看,吃起来味道也就一般,或者是我这套习惯了松江菜的肠胃对异域的口味有所排斥。
和席耘叙了叙同窗的往事,又说起同学们的近况,聊得还算开心。我有意无意地说起发生在他的画廊里的案子,问他:“案发那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席耘眯起眼睛瞄了我一会儿,说:“你不是带着任务来的吧?”
我说:“你还是那么多疑,是不是有钱人都这样?”
席耘说:“哪里,我开个玩笑,我那天晚上和朋友吃饭来着,就是这个餐厅的老板。”
我说:“原来我们在你朋友的地盘吃饭,这顿饭是不是免单的?”
席耘说:“朋友归朋友,钱归钱,账还是要付的。那天晚上和我们一起的还有一个人,等会儿你就会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