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头没有过度腐烂。我在垃圾箱中及周围做了简单勘查,把婴儿头分别装在证物袋里,乘车赶回法医实验室作证物分析,留下几名刑警继续侦查现场。
给婴儿头拍过照并取过表面的微量证物后,放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清洗,准备解剖。
正忙碌着,沈恕悄无声息地进来。我察觉到他在我身后,抱怨说:“沈支队走路时能不能发出点声音?聚精会神地工作时,你这样突然出现,会把人吓到。”
沈恕说:“正是不想打搅到你的思路,才压低脚步声。这个案子发生在学校门前,又正是早晨上班时间,市民非常关注,而且又涉及到婴儿,社会影响恶劣,只好迫不及待地来找你询问检验结果。”
我说:“都传说沈支队有一双火眼金睛,办案时有强烈的直觉,你对这两个婴儿头有什么高见?”
沈恕说:“检验结果没出来之前,一切直觉都仅是猜测。感觉上这不是一宗凶杀案。如果是父母嫌弃畸形胎儿而遗弃,没有必要把头颅砍下来,那样岂不是授人以柄,而且毕竟是亲生儿女,怎么会下得去手。世界上恐怕没有这样残忍又愚蠢的父母,除非是有精神疾患,否则不会做出这种事。如果是仇家报复,选择的下手对象也不对,这两个畸形胎儿留下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