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膝:“公公、婆母,朱沅有心求下堂,奈何夫君不允。若来日牵连了公公和小叔,也顾不得了。还望恕罪。”
姚氏脸上轻一阵,白一阵的。
萧见行一直皱着眉琢磨,此时才道:“怎就说到休书上头去了?源哥媳妇要避上一避才是真的,不如就称病,并不出门走动,一年两年,旁人也都忘了。”
朱沅还没说话,萧源先冷笑了一声:“爹何以如此惧怕?爹自可对人说已将我逐出墙外,如此便不牵连爹和弟弟。”
萧见行拿起手边茶盏,往萧源头上一砸,不想平素萧源都能避开,此回却稳稳的受了。一时瓷片在他额角碎开,茶水贱了满头。
萧见行都怔住了。
萧源抹了把脸,十分平静的看着萧见行:“我书念得不多,也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爹若怕受牵连,也可一刀杀了我,收回我这身骨血,爹,你看如何?”
萧见行又惊又怒,却被萧源这神情镇住,无力再发作。他看了萧源一阵,疲惫的道:“为父是为你们好,并不是自身惧怕,为何就说到这份上了?罢了罢了,由得你们去。”
萧源站起身来,拉了朱沅的手:“既如此,儿子就先回房了。”
萧见行看着他们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