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戚国公却拿定了主意,一味坚持。
夏蝉在窗外不停的鸣叫。
宫人们拿着网在外头捕蝉,但是收效甚微。
朱沅站在窗前凝视,心中却是百思不解。
为何皇后会献上福寿膏?拥有绝对权力的人是不好拿捏的。只说无法眼看皇帝痛苦不堪,无法违抗皇命……说起来倒是符合皇后一惯温婉柔顺的性子,但朱沅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
朱沅如今已经是泥足深陷,说起凤仪殿,任谁也知她是沈娘娘面前第一人。
入宫之前,她自然是想过要得一宫主位的信重,就是分到沈娘娘宫中,她亦是有意帮她复宠。太子能继承皇位,自是再好不过。但在她料想中,这不是她在宫中三年甚至六年便可看到成败的事。
可未曾料到不到一年,风云突变,竟会成了今日这般非生既死的局势。真是世事难料。
正在怔忡之间,就有小宫人在门外传话:“朱女官,娘娘请您过去说话呢。”
朱沅应了一声,对着铜镜整了整衣襟,拿起梳子抿了抿鬓角,这才不慌不忙的往正殿去。
沈娘娘一看见她,就摒退了身边人,让朱沅靠得近些。
她忧心忡忡道:“方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