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兄长。窦汝珍和她父亲,自然是另有盘算。
朱沅不敢居功:“只是胡思乱想,也亏得娘娘不怪罪。”
她这样藏藏掖掖太子以往是不大喜欢的:你有功,夸你就受着,假意谦虚什么呢?
如果是钱怡,定然是眉开眼笑,喜滋滋的求赏了。
不过太子倒也习惯了朱沅的性情,懒于责备了。只是挑了挑眉,哼了一声,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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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皇后咬了咬指甲,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将指甲上的蔻丹咬得有些斑驳了。
她座前珠帘相隔,一名太医束手垂立。
窦皇后喃语道:“照你这么说,皇帝如今懒于上朝,神思恍惚,十之八、九是这福寿膏的原固了?”
傅太医将头压得更低了些:“微臣只是揣测……”
其实这事太医院早阵子都看出了端倪,但却无一人敢认。毕竟当初这福寿膏也曾送到太医院来检验。当初是真验不出毒,直接调成汤剂,令宫人直接服食都无不妥。可如今却正是福寿膏出了问题,他们一干太医岂不是该死?
他一家老小都捏在皇后手心,也只敢私下禀报,让他当众说这福寿膏不妥,他一家老小的下场也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