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国朝怎么能一门连出两位国母?岂不是让外戚坐大?”
沈娘娘若有所悟,又有些惊讶的望向朱沅,半晌目光渐沉:“你让我好好想想,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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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窦汝珍一觉醒来,屋中并未掌灯,幽暗一片。春日里的水气似乎在空气中都拧得出汁来,她用手摸了摸床头的衣衫,颇有些潮湿。
屋外头的宫人听到动静便唤了声:“窦女官。”
窦汝珍嗯了一声。
宫人便端着个托盘进来。盘角放着盏小巧的宫灯,盘内却是叠着套衣裙。
这宫人将灯移到床侧的桌案上,再将衣服呈到窦汝珍的面前:“这天潮得不像话,这套衣裙是才在薰笼上薰好的,干爽着呢,穿着也舒服。”
窦汝珍便接过在她的服侍下穿戴好,洗漱过后这宫人又给她端了盏燕菜来,窦汝珍也是默然坐在桌旁服用。
正这时却有个嬷嬷被小宫人引到门外:“嬷嬷,窦女官的屋子在这。”
窦汝珍捏勺的指头一时紧得发白。
这嬷嬷在外头道:“窦女官,婢子奉皇后娘娘之命,给您送蔷薇硝来了。”
窦汝珍将碗碟往旁边一放,用帕子擦了擦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