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尾,也是没露什么,不必犯怯的。于是挺直了背往殿外走去,终究还是贪恋这容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却有个僧人自帷幄后走出,施了个礼,对着这年青男子道:“戚施主,方丈这边有请。”
戚云淮还了一礼,尾随他而入。
“……所谓自身毕竟忍辱,有我等相非究竟忍,何以故,若他嗔恚来娆恼时及能忍受,于心境中俱不可得……”
厢房中戚云淮敛目听着,末了站起身来向着方丈施了一礼:“多谢方丈指点。”
方丈须发皆白,笑容慈和:“戚施主有慧根,辨证之中,老纳亦是受益良多。”
戚云淮再施一礼,方才退出。
他站在寺外看了看垂垂欲落的夕阳,不料自己竟是消磨了如此之多的时候,将心一放空,果然就不知世间日月了。
此时已经是冰雪消融,万物重焕生机,沿途各处都已经冒出了绿芽。走在路上,附近的农人都在边走边讨论着春耕。
戚云淮听着这些朴实的言语,更是心境平和了一层。
冷不妨远处一辆由两匹神俊小马拉着的马车疾驰而至,破坏了这夕阳下朴实平和的画面。
这马车驶到他面前堪堪停住,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