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人言语不通,并未将此方法传播开来,张仲溪虽然在纪录毕生所学的孤本医书中纪录此物,但对炮制方法也是一并隐去,以免害人。
没料到此物今日重现于宫内,甚至直接给皇帝享用了。
朱沅抬手捂住了胸口,她想让沈娘娘和太子得势,以便鸡犬升天。是以她有意推了沈娘娘一把,原以为沈娘娘还会问策,不想她自己便有了主意。
这其中太过凶险,朱沅只能装作不知了,只期望沈娘娘行事干净,莫留下蛛丝马迹。
因为有着这重担忧,朱沅心中一直半悬着。
以至于几日后得假出宫,她也并无往常那般期盼。
出了宫门,朱家已知她每月出宫的时日,早早派了顶小轿来迎。
朱沅坐上轿子时,才算是松了口气,解下了面具,靠着轿壁,微微露出了倦容。
她闭着双眼,几乎都有些昏沉了,却听到前头有人声耳熟。
朱沅挑开轿帘去看,就见街边书局旁,一名老者吹胡子瞪眼,十分愤怒的斥道:“你这小哥,怎的这般强人所难?”
缠住这老者的不是旁人,却是萧源,他虽然未着全甲,但胸背位置却有部份银色甲片,腰间又悬着长剑,气势是十足的,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