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却被沈娘娘多年来不明不白的占着,太子也是沈娘娘所出,心中不甘自然少不了。面上装得越慈和大度,心底里便有更多郁气要发泄。
沈娘娘一时火烧了眉毛一般,急急的传信给了太子,又百般使人打听。
只是仁睿宫中铁桶一般,沈娘娘伸不进手去。
过了好一阵时日,太子才寻到了仁睿宫中被放出宫的一名老人,从此处橇开了嘴。
皇后娘娘也并没对珸琅公主用太多手段,不消打,不消骂,只消打着为公主好的旗号,令教养嬷嬷严加管束便是。
一个自襁褓中便抱到她身边的小姑娘,懵懂无知,只知道这不许那不许的,四下里都是严厉冰冷的回应,想不胆怯都难。
这种行径,真的告到御前,都说不出不是来!
沈娘娘气苦,满面都是泪。
太子坐在一侧安抚沈娘娘:“唯今之计,也只有觑机进言,让珸琅早日搬入公主所,她离皇后远些,咱们也好送人到她身边,潜移默化的掰正她的性子。”
沈娘娘心中却是火烧一样,恨不能立时将珸琅接至身边,让她过几日自在日子。
她知道了皇后不是善茬,便知皇后不会善罢甘休。如今皇后未出手,一则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