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根头发丝。这根头发丝根本毫无可能将她从井底拉起,但她已经是舍不得放了。
她疯狂的想,是不是皇上喜欢寻|欢猎|艳,招惹了那位楼子里的姑娘?这都是些贱|人,若能拉来试药,药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是她现在已经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知会皇上,难道真要向国公爷吐露实情?
她啊的尖叫一声,疯狂的用头磕向木板。
国公爷听了一阵,摇头叹息,一脸伤感的离去。
不消半个时辰,这番消息就传到了皇帝耳中。
皇帝阴沉着脸:这贱|人临死了还要乱攀咬么?她必不知从何人身上染来。若对方瞧着满身溃烂,她也不至于自寻死路。如今她若疑心到他身上,抖出那么一字半句的,他的颜面何存?!平素就算有人疑心,那也只是疑心,且多数是些嫔妃宗室,无关大局。如今得她亲口承认,完全不可相提并论,朝中的清流以死规劝皇帝都不是奇事!
且她患花柳传扬出来,光后宫中的嫔妃就要人人自危,皇帝完全可以预想来日的焦头烂额。
皇帝左思右想,去了仁睿殿。
第二日皇后便秘密派人往辅国公府传懿旨:安元六年元月六日,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