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俱在。”说着向朱沅微微颔首。
朱沅便令:“带上来!”
侍卫位便推上来六名剥得只剩单衣的婆子,五花大绑的捆着,往场中一推令其跪下。
朱沅道:“说,你们为何要闷死老夫人?”
六名婆子磕头如捣蒜:“娘娘饶命,婢子等同老夫人无怨无仇,只有在老夫人手底下讨碗饭吃的,怎么会有胆毒害老夫人?全是月夫人指使!”
一个一个的唯恐说得不够,急着想将功赎罪:“半年前起,月夫人就每日只让给老夫人送些残羹冷炙!”
“夏日让穿夹袄,冬日让穿破麻衣!”
“赤脚蓬头,自己洗衣扫地!”
“三日前起,突然就连水、饭也不让送了!”
沈娘娘越听,越是心中大恨。
戚夫人听得面色发僵,勉强笑道:“她一个妾室,岂有这等本事,莫听这些婆子胡说。”
沈娘娘道:“那便请你去屋里看看,母亲骨瘦如柴,头发花白,手脚上全是裂口,处处都流着脓……”
戚夫人狡辨:“兴许是旁人……”
沈娘娘道:“这也好说。能支使得动这一干仆下的,少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主子。不是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