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胡说,我胡说。您躺着。我不死,我要活着赎罪。”
过得一阵,命人快马去请的太医也赶了来,细细诊过沈老夫人的脉道:“启禀娘娘,老夫人虽掏空了身子,然生机未断,也是抢救得时,万幸万幸!宜温吞用药,慢慢滋养,定然无碍。”
沈娘娘大喜过望,笑着看了看一旁的朱沅,心中暗暗感激。
母女俩又哭又笑的说了一阵话,沈老夫人终因体虚,又沉沉的睡去。
沈娘娘摸着母亲树皮一样的枯手,忍不住又落下泪来,慢慢的收了泪,站起身来,转脸对朱沅道:“走罢,我们去会一会他们。”
朱沅会意,上前扶了沈娘娘的手,两人向外走去。
沈家上下在屋外站了一地,见沈娘娘出来,纷纷行礼。
沈娘娘裹着皮裘,站在廊下,目光慢慢的打量着下头众人。
沈侯站在最前头,他甫一听人来报月夫人下手被沈娘娘撞了个正着,就心知不好。
他这大女儿自来是亲近她娘亲,沈侯嫌她是个女儿,历来是偏疼下头几个儿子的。倒没想到这大女儿有这般造化,能当得成皇后。待她成了皇后,沈侯自然是要多慈爱有多慈爱,却没曾想除了皇帝例行的封赏,这沈皇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