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身上一寒。
她面上不露,同众人一道恭送太子。还没想个明白,就听里边沈娘娘唤了一声:“朱女官。”
朱沅收整心绪,走了进去。
沈娘娘指了铜壶:“这果味淡了些。”
朱沅心下诧异,这些事她都手把手教给了宫人,已不必她亲手来做的。疑归疑,却不能发问,只能低着头将铜壶中煮化的汤水倒了出来,重新添上,再不紧不慢的切了果块下去。
沈娘娘饶有兴趣的往朱沅面上打量,回想起朱沅果真有些胆色:才入宫没多久呢,在她面前也是眉眼不动,四平八稳,不见半点胆怯心慌。沈娘娘心下满意,朝朱沅招了招手:“会打双陆么?来一局。”
朱沅应了,侧身坐在炕沿上,让人拿了棋盘来,同沈娘娘对战。
朱沅的双陆玩得十分不错,沈娘娘道:“你不会瑶琴,倒会双陆?”
朱沅点头:“琴要弹好不容易。这些消遣的名目,只要爱玩,总是易学的。”
沈娘娘想想也是:“这话有理。”
朱沅思忖着沈娘娘的个性,只怕也不喜人手下留情,于是便认认真真的将沈娘娘杀了个片甲不留,沈娘娘果然高兴,笑着说了声:“好,闲来也有人一道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