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就敢眉来眼去的,当我是个睁眼瞎?”
太子按住了沈娘娘的手:“娘娘,您看清楚,是我,是儿臣!”
鸠杀女官,实不是件妙事。原本甄选女官就是为着以示恩典,随随便便就杀了,不免令臣下心思浮动,平添了惶恐。就算她不过是钱鲍的孙女儿,既成了女官,这身份上的意义就不同寻常。
寻得着错处还师出有名,偏偏方才不过是对了一眼,这是没法拿出去说嘴的,真要说,连他自身也给圈进去了。
若沈娘娘有些理智,就不会令太子这样为难,偏偏沈娘娘歇斯底里,悲愤莫名。
太子只得强行禁锢住沈娘娘,等着宫人再唤了太医来。
钱怡吓得软倒在地,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周太医此刻本就要来再请次脉,与前去相请的宫人遇个正着,吓得气也喘不上就来了,拔腿就跑:一天犯两回,真出了大事,就完了!
沈娘娘挣得无力,先是厉声道:“本宫的话没人听了?”一手指着太子,红了眼圈,伤心欲绝,又幽幽怨怨的哭泣:“你也要护着她?”
太子心中大怮,回头看了看钱怡苍白的脸色,闭了闭眼。
钱怡从太子的神情中看到了一丝决绝,一